“你放肆!”
        “说几句真话,你就受不了了。谢大人,你的承受力比起天牢那会,差多了。我鄙视你。”
        谢长陵揉着眉心。
        这么多年,唯一一个胆敢鄙视他的人,始终都是陈观楼这贼子。
        是一点没将他的官职权势放在眼里。
        他突然一笑,有点嘲弄意味。他在嘲讽自己,奉承话听多了,真的听不进一丝半毫的真话跟刺耳的话。
        难怪皇帝都喜欢佞臣。
        佞臣只会逮着好听的话说,不像其他朝臣,三天两头挑皇帝的刺,将皇帝骂得狗都不如。
        谁会喜欢一个天天指着自己鼻子骂的大臣。
        他咬了咬牙,严厉道:“青年社要是出了事,陈观楼,你负不起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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