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只要一想到这个，她就想打退堂鼓。
“当然，如果您不介意是灵石的话……”
“我介意。”
灵石对她没用啊！
哪怕是上品灵石呢。
家里那个从不知道缺钱为何物的家伙，是绝对不会让她用上品灵石蒙混过关的。
柳仙子叹了一口气，“算了，这事你就当我没说了。”
“您对我们此行没信心吗？”
顾成姝觉得她的情绪忐忐忑忑的，一会高涨，一会低落，都不像平时的她了。
“……那你呢？你对我们此行有信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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