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几乎是机械地往嘴里灌着酒,冰凉的液体滑过喉咙,带来短暂的麻痹,却浇不灭心底翻涌的杂乱思绪。

        东北大哥和湖南小哥还在那兴致勃勃地“印贼作父”、“父相伤害”,笑声爽朗。

        而我,只觉得他们的声音越来越远,像是隔着一层毛玻璃。

        眼前的篝火开始重影,跳动的火焰模糊成一片温暖的光晕。

        烤肉的味道,青稞酒的醇香,人们的谈笑……

        都渐渐变得不真切。

        我只想沉入这片混沌里,暂时逃离对安宁的担忧,逃离那些不时冒出来刺我一下的过往碎片。

        不知道喝了多少,也不知道游戏是什么时候结束的。

        我只感觉有人架住了我的胳膊,将我扶了起来。

        “不能喝就别逞强嘛……”

        是何雅的声音,带着无奈的嗔怪,却又很轻,像是怕惊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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