篝火的余晖透过窗户,在她身后勾勒出一圈模糊的光边。
她的脸隐在阴影里,看不清表情,只能感觉到那道目光,沉静而复杂。
她似乎轻轻叹了口气,极轻极轻,像一片羽毛拂过。
“好好睡一觉,明天……就好了。”她低声说,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对我的安慰。
说完,她转身,轻轻带上了房门。
房间里彻底安静下来,只剩下我粗重的呼吸声和窗外隐约传来的、渐渐稀疏的谈笑。
酒意和疲惫如同潮水般将我淹没。
在彻底失去意识前,最后一个模糊的念头是:这趟旅程,欠她的,好像越来越多了……
不知过了多久,我在一阵干渴中醒来。
头痛欲裂,喉咙像是着了火。
窗外天光未亮,房间里一片漆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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