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出口,心里却有些不是滋味。

        我清楚地知道,有些东西正在悄然改变,像高原上悄然融化的雪水,悄无声息,却足以润湿干涸的河床。

        但我不能,至少现在不能,让这水流肆意蔓延。

        我的目标在羌塘,在安宁身上。

        何雅似乎也调整好了情绪,指着天边最后一丝霞光说:“快看,太阳完全落下去了。”

        我们并肩站着,看着暮色四合,草原陷入一片沉静的蓝灰色之中,只有远处的雪山顶峰还残留着一抹淡淡的金边。

        “回去吧,”何雅搓了搓手臂,“有点冷了。”

        “嗯。”

        我们一前一后走回旅馆,谁都没有再提刚才那短暂又危险的对话边缘。

        但有些东西,一旦被风吹草动惊扰,就再难回到最初的平静。

        这条征途上,除了壮阔的风景和未知的危险,似乎又多了一层复杂难言的情感纠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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