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从一开始,是因为我。
因为我从小在孤儿院长大,她曾经对此流露过的不经意的怜悯。
或者是某种迟来的、试图弥补的共情。
“你……”我喉头有些发紧,想问什么,却又不知从何问起。
江悦站起身,重新面对我,眼神里那丝慌乱已经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平静的坦然:
“这里很好,孩子们很单纯。我在做一些以前从来没想过,但觉得真正有意义的事情。”
她顿了顿,突然满是真诚的说道:“江河,以前……对不起。”
这身对不起,不是她第一次和我说了。
但之前,她要么没有看我,要么说得并不真心,又或者但是一种迟来的深情。
可现在,她的目光直视着我,声音很轻,也很平静,
这句道歉,迟来了太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