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倔强地没有让眼泪掉下来,只是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对不起,是我……是我没控制好自己。给你压力了。”她声音哽咽,却努力维持着语调的平稳。

        “该说对不起的是我。”我长长叹了口气,“如果我早点察觉,或者……更果断一些,或许就不会让你……”

        “不,”她摇摇头,打断我,“喜欢一个人,是我自己的事。你没有义务回应我。”

        她停顿一下,随即又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而且……你刚才说得对,我们是战友,是……可以彼此依靠的伙伴。这就够了。”

        她深吸一口气,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眼神重新变得坚定起来。

        尽管那坚定之下,还藏着难以掩饰的受伤。

        “江河,你放心。”她继续说,“我不会让这件事影响我们的行程,更不会成为你的负担。我去羌塘,一开始或许有你的原因,但现在不是了。我也想亲眼看看那片土地,想陪着你找到安宁,解开你心里的结。这同样也是我的选择,我的路。”

        她的话语清晰而有力,带着她一贯的干脆和清醒。

        我看着眼前这个明明很难过,却依旧努力挺直脊梁,维护着自己尊严和友情的女人,心中充满了复杂的敬意和心疼。

        “何雅……”我张了张嘴,却发现任何语言在此刻都显得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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