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很执拗,已经转身往回跑了。
抢巴大叔也在原地尝试联系修车的,也联系不上。
然后他一边用藏语叽里呱啦的和我说着什么,一边做着手势,那意思是好像是去找修车的来。
说完,他也走了。
就这样,我被单独留在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
太阳渐渐西沉,温度骤降。
人在陌生又昏暗的环境中,多少有些恐惧和压迫感。
我对这附近完全不输,唯一能做的就是等待。
百无聊赖中,我用冷得已经满目的手,按了数次打火机。
终于窜出一缕散发着温柔的火苗,转眼,又被一阵无端吹来的风给扑灭。
我缩着身体,裹紧冲锋衣,却仍被拉一阵阵干冷的风切割着,冻得不停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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