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两人破水而出,互相搀扶走到了岸边。
纪媱给自己施了个干衣术,顺手想给沈望筠也来一个时,视线又不小心滑过他胸前的春光。
“……”
她若无其事地扭过头去,装作很忙的样子,东看看西看看。
此刻,沈望筠注意到纪媱的不自在才低头看去,发现自己的不妥。
他几乎是浑身一僵,一股触电的感觉沿着四肢爬上了胸腔。
这和上次被扒衣服完全不一样。
因为上次,他以为她是个盲女。
他故作镇定地拢了拢湿漉漉的领口,即使他知道刚刚她已经看完了。
亡羊补牢,自我安慰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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