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知行不置可否:“柳府下人的证词,应再斟酌。”
        卓然道:“以顾柳两府之间的距离,杀人之后要在半个时辰内赶回,恐须骑行,我也问过那一带夜巡的金吾卫,宵禁之后并未见过夜骑之人……”
        “顾家小姐死法蹊跷,行凶手法自不可以常理度之。”
        卓然惑然:“可柳小姐出身官宦之家,也不是江湖人啊,她总不能是妖吧……”
        左殊同翻开证物箱:“你既去过案发现场,有没有留心到死者屋内?”
        卓然:“屋内遍地是血,只见顾盼的脚印。”
        “屋内陈设呢?”
        卓然挠头回忆了一下,“朝南房,床靠东墙,桌椅靠北,墙上挂着画,柜子上摆着一些书,好像和寻常闺房没有什么区别……”
        左殊同:“有没有供台?”
        卓然先摇摇头,又想到什么:“供台是没有的,经少卿这么一提,墙上的画是一幅神像,对,是个男神像,下边几案未见香炉,有一串蜡烛一字排开……少卿怎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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