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登呸了一声:“那你哥还真不是个东西。”

        可不是。

        她瞥见一言不发的席芳,深知他才最难糊弄,不得不戚戚然:“我也难过啊,本来也以为我哥会竭力救我呢,如今想来,也许他之前对我好,不过是看我和神庙有些渊源罢了。”

        教主:“什么渊源?”

        “也没什么。”为了把话里的权重加到最大,她豁出去了,“就是我小时候进过神庙……”

        “你进过神庙?”“怎么进的?”

        邀月和欧阳登异口同声问。

        “小时候走丢了,就……那么进过呗。”她下意识去抚手腕上的手绳,不忘将以退为进进行到底,“你们要是不信,我可以走给你们看啊。噢,我忘了自己是要拿来换命的……那没事,我说的话是真是假,你们到时找祁王求证便是。”

        这一句震慑力最大,就连邀月都没再吱声——若她所言不虚,祁王岂非是要利用他们对付大渊皇帝,坐收渔翁之利?

        教主指尖一下下叩着椅背,敲到第十下时睨了席芳一眼:“倘若这位小娘子说的是真话,可有破解之法,令本座夺得天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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