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格对着虚空抓了一把,似乎不小心抓到了空气里漂浮的一根很细软的羽毛,她好奇地说:“这是你的灵魂吗?它好轻……灵魂是这样的东西吗?”

        她没有真正地触摸过……任何人的灵魂,不知道它们的形态,只知道世界上存在这样的物质,可是它没有固定的形态,在寻常的时候也不能被任何人捕捉到。那它是什么呢?应该到哪里找到它呢?

        她晃了晃脑袋,最后盯着讲台上相当花枝招展浮夸男巫,佩格好奇地问达芙妮:“奇洛教授一个暑假不见怎么长这样了?”她努力地思考了一下,“有点像是卢修斯叔叔家里餐桌上的甜点——花里胡哨,但是不怎么好吃……”她用一些佩言佩语对洛哈特下了定义。

        “他不是奇洛教授——奇洛教授不是早就走了吗?一般来说黑魔法防御术的教授都只能待一年……很多年都是这样。”达芙妮言语含糊地说,“好像是那一位,曾经对这个职位下了诅咒。”

        “诅咒?”佩格感兴趣了,“那是什么?”

        “魔力深厚的巫师一般都能做到,诅咒诞生之后就会一直固定在那里,一旦有人触碰就会遭受灾难。”达芙妮自己也解释不清楚,而且她专注地听洛哈特教授讲课呢,比较敷衍地解释。

        “哦……我懂了。”佩格说,“就像是小时候我为了防止被瑟吉欧抢走蛋糕,给蛋糕吐口水——然后被他狠狠地教训了一顿。”她皱起了眉头,“那一位到底是谁呀,他没有被这样教育过吗?不能随便吐口水,不是自己的东西就不要动,这样是不对的,连我都知道。”

        达芙妮:“……我觉得你应该庆幸那一位在很多年前已经销声匿迹了,要不然有你好看的,他不允许任何的忤逆,如果你在他面前说了这种话,你的爸爸和哥哥可都保护不了你。”

        达芙妮当然不知道佩格每天都在反抗黑魔王,反抗了五十多年(?),实际上佩格自己现在都不知道。

        “那这个花蝴蝶教授是什么人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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