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怎么晕倒了?摄魂怪?”达芙妮问。

        “好像是?”佩格埋着头说,“后面还是西奥多他们把我叫醒的,要不然我就赶不上开学宴会了。”

        “如果只是摄魂怪也就算了,但是如果是——”达芙妮想要跟潘西交流意见,可是潘西一脸茫然地看向她,她立刻放弃了这个打算,低下头进一步询问佩格,“这个假期里你还发生过同样的事情吗?”

        “没有吧……”佩格咬着银叉想了想,“好像一直在家里待着?如果有什么情况瑟吉欧会跟我说的吧?”

        “最好是这样。”达芙妮压低了声音,“哪怕邓布利多说危机已经解除了,可是事情发生在你的身上。我担心‘他’依然会影响你……”

        佩格好像意识到了什么,目光从布丁上挪开了,心虚地移到了一旁。

        她知道正确的事情,如果做了奇怪的梦,应该去找斯内普教授。可是她不想说出来——斩断这最后一点联系。不要……不要毫无痕迹的走掉,像是眼泪一样蒸发掉!密室事件发生之后,爸爸找斯内普教授给她调配了安眠魔药,她一觉就睡到了大天亮,后面她就偷偷地把药倒掉了。佩格想……他们说她可能会做噩梦,可是又有一个很轻很轻的声音对她说:我梦到了你,那一定不是一个坏梦。比起不确定的好梦的怀梦,她更无法接受的是糊里糊涂的,没有发生过的痕迹。

        整个假期佩格的生活都很充实,没有她的日记本朋友,太阳还是照常升起。但更困扰她的事情发生了:一切难得就没有存在过吗?哪怕是那些对她来说,也许充满着欺骗、可也可能存着一丝真实的东西,怎么完全没有留下?

        不过达芙妮似乎把佩格的沉默理解成了其他的意思,达芙妮忽然抓起了佩格的手,佩格感觉到她的手心温热潮湿,她在紧张什么?佩格很奇怪……为什么明明有隐瞒的是她,可达芙妮比她还紧张。

        最后达芙妮轻声说:“我没有去救你,你没办法原谅我也是应该的。”

        “我没办法……像是格兰芬多他们一样不计后果,佩格。我……”她好像压抑着什么情绪,“潘西这个笨蛋,都说了应该让她来说——说好了事情,她又临阵脱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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