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他们追不上咱。”闫老二很有自信,那是他家三宝JiNg心规划的路线,抄近道,定能领先所有人。

        “叔,我不是担心这个。”闫向恒接过缰绳,正襟危坐,认认真真的实习驾车。“我是说,他们原本不想离开,可遇到了我们,便想走了……”

        闫老二心累。

        为啥大侄子老问我。

        我是文盲啊!

        你咋不问你爹呢!

        “你是想说都是咱们给带的呗?大侄子我问问你,要是风调雨顺,咱们说要逃荒,他们会怎麽看?定是认为咱们一村人脑子有病。

        再一个,没有咱们他们就不会离开吗?b着大夥离乡背井的,是这让人活不下去的灾荒。”

        闫玉的小耳朵竖起来,听她爹说完,在心里默默的补充一句:还有毫无作为照旧收税的官衙。

        这种程度的大旱,不是该上报请求减免赋税之类的吗?

        作为父母官,治下的子民都要被渴Si饿Si,他们又做了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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