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知希和林道士不知道说什麽,都沉默的看着吴冕。吴冕却沉浸在狂狷豪迈的字T中,一页一页看过去。
吴冕看书,在楚知希的记忆里从来没有过现在这种情况。一般都是拿起一本书,简单翻阅,最多十分钟就看完、放到一边。
可薄薄半本诗经,他看了足有一个小时,最後翻到被人撕坏的地方,沉默良久,拿起下一本书。
一共就三本书,第三本剩的更少,半边都是烧过的痕迹,看样子是被人扔进灶坑里,又不知道什麽原因保留下来半本。
楚知希仔细看,最後一本书自己说是狂狷都不恰当,在她看来可以说是潦草。勉强能认出来——正德辛巳二月四日的字样,其他的根本不知道写的是什麽。
但吴冕拿着最後一本书,只看了几眼,神情凝重,摘掉黑sE小羊皮手套,仔细m0索被烧了大半的旧纸。
只几页书,他却看了足足两个小时。
翻到最後,只剩在半页空白,旁边都是黑sE的被烧过的痕迹。吴冕这才把书放到一边,若有所思。
“小师叔,根据村民的描述,这本书里夹着一封书信。”林道士说道。
吴冕点了点头,从木盒的最下面拿起一张残破的纸。
这张纸保留的相对完好,虽然没有被撕毁或是焚烧,但总是耐不过岁月的磨砺。吴冕轻轻打开这张纸,看上面只有几个潦草的字,其余均已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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