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这场聚会比之前结束得更早,西尔维亚最后强调了形势的紧张,交代下次聚会待定,要大家时刻关注中间人消息,然后组织依次抽签,间隔更长,从各自不同的来时方向离场,用时超过了聚会本身。

        范宁和琼都抽到了中游的位置。

        腐臭的河岸街,倒塌的钢铁支架上方某相对平整处,一身黑衣的门罗律师静静地趴在那里,看着有两人的撑杆顶端冒着青烟,依次在狙击步枪的镜头下划回岸边。

        为防止出现意外后其他有知者产生强烈的灵性预警,他没有选择将右手放在扳机区域。

        “算是有惊无险地平静回来,你怎么表情这副模样?预期的收获没有达到?”三人汇合后,一字排开走在废墟和烂路里,门罗问范宁道。

        “收获倒是没出意外,经纪人的身份核实,行动时间的误导,‘烁金火花’的获取…但很多情况比我之前想的情况更复杂…”

        范宁先粗略地讲了聚会上的一系列意外情况,但他不方便将琼的风险分享出来——此时自己卸下了伪装,而旁边的少女仍旧戴着斗篷和面具,沉默地跟随着。

        “…所以感谢我的这位朋友,为防止在聚会上出更大的岔子,他缕缕和我接应配合...具体情况,回去后大家一起分析...”最后范宁如此总结。

        在过掉横跨普肖尔河的码头大桥,进入外来尼亚街区后,琼先行道别。

        两人回到啄木鸟事务咨询所的时间,已过晚上十一点,209办公室的门从里向外推开,穿着睡衣的希兰看了范宁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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