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献与神仙的谢礼,挚虞毫不客气地收下了。门外突然有童子拍门:“神仙神仙,裴家夫人要女郎回去。”
裴妍知道定是自己偷溜太久,被阿母发现了。赶紧起身朝挚虞一礼,匆匆随小童回去了。
她出去后,门外廊上徘徊地张家兄弟终于可以进入内室。
张寔抖抖一身寒霜,手在火炉上狠狠烤了烤。
张茂却正值少年,不怕冷。他坐定后,摇头笑道:“裴家女郎是痴的吗,把我俩支开,独问师叔,她就这么信得过您?她怎知您不会外道?”
挚虞轻咳一声,喝茶润口,含糊道:“小女郎年龄虽幼,却有朗月胸怀,二郎不该这样说她。”
张茂不以为意,问道:“女郎找师叔何事?”自家人,看你说不说。
挚虞出卖得毫不迟疑:“所忧者琅琊王。”
那个刚袭爵的少年?众人好笑地摇头,只当小女郎心血来潮,全然没放在心上。
挚虞做梦也没想到,说者无意,听者有心。自己随口一句谶言,若干年后,竟让风雨飘摇的晋室续命百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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