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宜萝心领意会,今日抵挡贼匪时,她在身后紧紧抱着他劲瘦的腰腹,身躯紧密相贴,她甚至能感觉到腰腹上蓄着力量的块垒,偏偏贼匪攻势密集如雨,他没有机会推开她。

        她缓步靠近几寸,语气认真而郑重:“表哥日后若有用得到我的地方,我必定为了你义不容辞。”

        她目光坚定炽热,江昀谨挪开了眼:“不必,今日只是凑巧。”

        若不是一护卫杀出重围,恰巧碰上他在郊外处理完公务准备回府,他也不可能赶去。

        她却坚持:“救命之恩不能忘,宜萝会永远将今日的事记在心里的。”

        烛光明亮地打在她的侧脸,照得容貌更加姝丽,抱着的白兔始终乖巧恬静地卧在她的怀里,和白裳融在一处,衣袖上绣着的鹅黄连翘似是月色点缀,清丽灵秀如月宫仙娥。只是她走路却一瘸一拐的。

        在她上前时,江昀谨一眼就看到了那个乌黑脚印。她脚踝纤瘦,看着一折便会断掉,而他今日却重重地踩在了上面……

        江昀谨敛了心绪,问道:“脚如何了?”

        语气平静得没有起伏,听不出丝毫担忧。问上一句似乎只是出于世家长子从小被教养应有担当的涵养与礼仪。

        崔宜萝却露出了惊喜的神情,似乎很感动他的关心:“虽然寺中伤药不比府上的,但也好多了。”

        江昀谨道:“回去我让人请大夫,再送药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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