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你是怎么发现迹部景吾被人绑架了?根据监控显示那时他应该已经被歹徒带上车了,从你的视角应该看不到他。”妃英理继续问道。
“我看到他的网球拍掉在地上,觉得情况不对就想跟上去看看。”
“你知道那是他的网球拍?”妃英理继续提问。
“嗯,他之前和我们学校网球部的比赛我去看过,他的网球拍很独特,把手底部还有他名字的首字母A。”
观察仔细,有正义感,略显冲动。妃英理在记事本上写下了对晴子的评价。
“根据其他两名歹徒的证词,他们当时并不知道你已经发现迹部景吾被绑架,所以没有想侵害你的想法,手上也没有拿武器,只是想把你吓走。然而被害人刚靠近你就被捅了。并且他们提供的行车记录仪也佐证了他们的说法,对此你有没有什么解释?”这点也是对晴子最不利的证据,妃英理换了一个坐姿,想听听看晴子的解释。
“我当时……太害怕了。”
“害怕?可是那两个歹徒说你当时是带着‘残忍而愉悦’的微笑。”妃英理推了推眼镜,镜片反射出的光让她的表情显得有些严肃。
“我不记得了,说实话事件前后的记忆我有些模糊,但我当时只是太害怕了所以忍不住想自卫。”晴子的声音带着一些困惑。
受事件冲击,可能患有有PTSD。妃英理在记事本上继续写着。
“不过歹徒提供的行车记录仪只拍到了你的背面,他们那些对你不利的证词应该不会被法官采信。”妃英理用平稳的声音继续说道,“当时在场的似乎还有一辆黑色保时捷的车主,那辆车正巧停在你的正面。只是检方一直联系不上他,要是他出庭说出一些对你不利的证词,我们最好在基于事实的前提下做出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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