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看见,你在画画的时候,那副表情...”阿星把背包扔到屋子的沙发上,和江雪明认真的形容着,解释着:“你捏着笔,就像是捏着手术刀的医生——我曾经有几次失事,最严重的一次跳伞事故,多亏一棵树我才活下来。
可是我的脾脏和半个肝都扎进了树里,当手术快要结束时,我醒了过来,当时看见的就是我的主刀医师,那位医生戴着口罩,我只能看见他的眼睛。我是术中醒来的,医生被吓了一跳,但是他还是很冷静,要救我——只想救我。”
江雪明帮助安保大哥给壁炉生火,也没多在意阿星的说辞,随口应道。
“你的麻醉师应该更想救你,不然他要坐牢的。”
阿星哈哈大笑,又接着说。
“那位医生清理撕伤肌r0U里的木渣碎屑,缝合伤口时的眼神。和你刚才画画时的眼神很像,是有条人命握在你的手,假不了的。”
江雪明没有说话,他有些不知所措。
原本雪明还以为阿星只是个单纯天真的阔哥们,没想到这家伙的心思和他那件粉sE衬衫一样,不仅张扬,还很JiNg细。
安保大哥推着餐车出来,给两位乘客管上一顿正餐,笑呵呵的打着招呼:“来,两位旅客,这地方也没什麽能吃的,都是罐头。”
“安保大哥...”江雪明的态度缓和了一些,“要不,你做个自我介绍?我们俩也不能一直喊你安保对嘛?”
这一路上,因为心中牵挂着妹妹,雪明一直保持着神经紧绷的状态,不知不觉的,似乎对任何人都吐露着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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