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虽听着像是歪理邪说,但沈语娇细想了片刻竟有些赞同,说起这桓王夫妇,她心里是一百个不喜欢,若是昨天能让他们有点不舒服,那还真是......蛮爽的。

        眼见沈语娇被自己说服,江琛嘴角扬起一抹得意的笑来。

        马车在宫门面前稳稳停好,江琛率先下了马车,这会皇宫东门都是一会等着要去上朝的官员,轿帘被撩起来的一瞬,外面的景象便一览无余地撞进沈语娇眼中,在看到那个身穿朝服面色冷峻的桓王时,她这一刻彻底认同了江琛的话。

        原本要被放下的轿帘被莹白纤长的手指一挡,沈语娇在一众王亲宗室和文武百官的面前缓缓下车,她款步走到江琛面前站定,眼睛望向江琛,手却伸向祝余。

        祝余是个机灵的,一瞧这场面,连忙将手中的狐裘大氅递到沈语娇手中。

        于是,沈语娇便在所有人的注目之下将那大氅抖落开,双手抓着系带在空中转圜一圈,那大氅随着她的动作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随后精准地落到江琛肩上,沈语娇微微踮起脚,手指灵活地穿梭在系带之中,眼睛却目不斜视地望向江琛。

        江琛这会虽站着不动,但眼睛里早已盛满惊讶,而在那目光与沈语娇相撞之时,却又一瞬转为和她眼中一样的狡黠,两人都如同舔舐了荤腥的狐狸一般,站在这破晓晨曦之下微微眯起眼睛,仿佛能看到彼此身后毛茸茸的狐狸尾巴一般。

        “殿下,如今虽是转暖了些,但这早晨还是极冷的。”

        “倒是让太子妃为孤操劳了。”

        “殿下说的是哪的话,咱们夫妻一体,何须如此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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