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氏与咸秋母女一丘之貉,她本没奢望撬动她们,又去找余家大主君余元谈。
她这爹爹虽然是个凉薄的官场人,对旧日早逝情人花娘有几分旧情,时而作词缅怀。
甜沁蓄意在娘亲忌日拜访余元,询问能否在院子里为娘亲烧纸。
她洁白细腻脸颊两只若隐若现的酒涡,一反对苦菊的强硬冷淡,乌光闪闪的黑发,白衣胜雪,不胜哀伤。
余元触景生情,一口答应:“烧吧,和晏哥儿一块,只别被主母看到就好。”
甜沁双手捂着面颊,泪水涔涔而落:“谢爹爹。娘亲去后,爹爹一直对甜儿很好。”
“谢什么。”
余元拿下她的手,破天荒露出点父女情谊,擦擦泪:“你这孩子,哭着这样狠小心花脸。”
甜沁清丽的眼依旧一滴一滴挤出眼泪,委屈地说:“娘亲身份低微,主母说要把娘亲牌位挪出祠堂,甜沁不敢有异议,以后单独供奉娘亲就是。”
余元果然不悦,“她居然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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