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久,官兵清场,余烨踌躇满志。

        余家人目送他背影消失后,打道回府。

        上马车时,甜沁不管不顾地先上,竟在咸秋这嫡女加侯府夫人前头,荷叶边的裙摆翩翩,爱不释手地抚着那只虾须镯。

        “真美啊,平时都舍不得戴,姐姐姐夫家的东西就是好,姐夫最疼我。”

        她喃喃自语着。

        “可惜对策考试,许久见不到姐夫呢。”

        咸秋一愣,何氏很明显不愉快了,甜沁这贱丫头如此肆无忌惮,仗着谢探微的照顾便枉顾规矩,她做了谢家夫人似的。

        前段时日春日暴雪,甜沁被埋在雪山,是谢探微相救,二人孤独相处十多日。那时一定有了什么,敢叫甜沁如此得意猖狂。

        用晚膳时,余元担忧地道:“谢贤婿是这回的主考官,不知会不会格外关照烨哥儿。算了,打铁还需自身硬,烨哥儿那吊儿郎当的样子,文曲星附体也是考不上的。”

        何氏道:“老爷,你又苛责烨哥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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