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公主的马车里与驸马偷欢,此举着实卑劣龌龊。她愕然一瞬,想着公主若得知了此事当会怎般悲切,心间就泛起阵阵寒凉。
“大人!”孟拂月讶然一唤,停顿之际,顺势编了一谎,“我来了月事……”
听着此言,他蓦然蹙眉,极是不信地打量:“月事?昨夜榻上交欢,似乎一切如常。”
“今……今早来的……”
生怕驸马来真的,昨晚已踏错了一回,绝不可再继续错下去,她小心谨慎地回道,边道边从他怀内轻微抽身。
谢令桁神色凝肃,面上笑意被愠色取代,语调忽作低沉:“月儿来癸水,刚才怎不和我说?”
癸水一事说来就来,哪能够第一时间报知他?
闻语也起了恼意,她憋着一口气,恭然答道:“此乃姑娘家的事,我觉得无需告知大人。”
岂料男子见势冷哼,以着不屑的口吻回她:“癸水之期关乎侍寝,身为妾当是要说一声的,不然便是存心扫人兴致。”
这话的确是扫了他的兴。
然为了劝止,她只得言谎,不能让公主因此恨透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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