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方才不是这么说的。”
他步子未止,仍然徐步走前,直至走到奴才的身前才停下脚步。
“你方才说,见谢某与一位姑娘……”看这奴才像是记不起,谢令桁稍加提点,有意往下问,“这个姑娘又是何人啊?”
驸马如此追问,便是将人往死路上逼,不论如何作答,引来的都是杀身之祸。
奴才在慌乱中跪地,怯生生地磕上几个响头:“驸马爷饶命……驸马爷饶小的一命……”
“谁命你跪下了?”
低眸瞧着弱小无助的奴才,他神情如常,体贴关怀般说着:“没让你跪,你便平身说话。”
以为驸马宽宏大量,难得高抬贵手宽恕了,奴才喜笑颜开,忙服从地站起身,向他立誓道:“奴才绝不告知公主,一字都不提!”
可刚站直身躯,那奴才便感喉咙发紧。
定神而瞧,驸马已掐住了其脖颈,力道不断加大。
“瞧见便瞧见了,还道什么谎,道谎只会罪加一等。”谢令桁慢慢悠悠地使着力,眼见奴才面露苍白,唇边玩味渐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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