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刘培文闻言愣住了。

        想留在燕京吗?肯定想。

        在老家的路还都是烂泥的时代,燕京跟乡村的区别不能说判若云泥吧,至少也是地上天国。

        这里作家云集、刊物众多,如果常住在这里,发表作品的机会自然也会增加不少。

        可是自己凭什麽留在燕京呢?

        凭还没正式发表的两篇作品?这不现实。

        可除此之外,刘培文之於燕京,就是个彻彻底底的外乡人,他根本无从立足,甚至连合理的身份都欠缺。

        看出刘培文脸上的迟疑,张白驹了然,他笑着拍了拍自己的大腿,“你要是真想留下,我就托人去给你问问。我虽然年纪大了,却还有几个人能买我的账。”

        “这不好吧?”刘培文下意识地就想拒绝。

        虽然他与张白驹确属亲戚,但毕竟只有两面之缘,何况从来没有人说亲戚就一定能帮忙给人找到工作的。如果真是能把刘培文的关系从李寨转到燕京,再找一份工作,这样的麻烦事,还不知道要请托多少人。

        也许张白驹的能力C办这种事儿难度不算大,可这样的情面,为了自己留在燕京,是不是有点浪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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