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没想到过了这么久,两人间这样幼稚的嘲笑,依然虽迟但到。
许知韵摩挲着手里的创口贴,一开始只觉得生气,这会儿想到小时候的种种,一种从未有过的孤独感,像夜雨时被洇湿的墙面。
楼道里的灯又坏了。
许知韵摸黑找到手机,摁亮,借着光输了密码,“喀哒——”
公寓里漆黑一片,楼上搬来了一户新邻居,成天不是吵架就是party。
此刻那些嘈杂的声音浸在淅沥的雨里,有股别样的躁郁。
一整天都没吃饭,饿到现在,许知韵早已经没了食欲。胸口像泥沙淤积的河道,她觉得缺氧,自己扶着门边的壁柜,干呕了好一阵子才平复下来。
她摸索着摁开了客厅的灯,转身关门的时候,一只大手抢先从门外探进来,抵住了半阖的房门。
“咚!”
突兀的一声,是腕上手表磕在门板上的惊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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