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幼娘心里有些发慌,颤声道:“相公......你......你做什麽?”
杨凌见她吓得什麽似的,心中十分好笑,故意逗她说:“我们是夫妻呀,睡到一起有什麽不可以?”
韩幼娘更慌了,可是夫君这麽说实在没有什麽不对的,她只好吃吃地说:“可是......可是你身子可好,我们别......别......”。
杨凌忍不住低低地笑了,说道:“傻丫头......,你的被子太薄了,看你在那里受冻,我能睡得下去麽?来,我们睡在一起”。
两条褥子摆在了一起,杨凌把她的被子掀开,把自已的被子盖在她的身上,然後把薄被盖在这床厚被上面,说道:“你看,这样就好多了”。
韩幼娘窘得躲在被窝里不敢出来,身子蜷得象张弓一样,两只小拳头握紧了放在x前,她也不知道自已为什麽要这麽紧张害怕。
杨凌是她名正言顺的丈夫,她从小受的教育就是三从四德、夫是天、妻是地,圣人说过:‘妇人者,伏於人也’,若是丈夫要她,实在没有什麽不应该的,可是一想到可能发生的事,她还是禁不住心慌慌的,b她跟着父亲去打猎,头一次见到老虎时还要害怕。
杨凌也感觉到了她的紧张,说实话他也不敢太靠近幼娘,如果两个人真的捱得太近,他实在不能保证自已不动心,至少他身心健康,挨着这麽个年轻的nV孩儿,纵然心里不想,生理上还是不免会产生反应,所以两人的肢T隔着两拳的距离,他也不敢靠近了去。
可是这样一来被窝里仅有的一点热乎气儿也都跑光了,虽然被子厚了,还是感觉不到暖意,躺了片刻,杨凌又爬了起来,m0索着趿上鞋。
韩幼娘探出头来问道:“相公,你......你去哪里?”
杨凌问道:“油灯怎麽点?不是,油灯在哪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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