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落!”身後桑子楠追了过来,看到她被剑指着,心中大急,连忙上前来救,谁知男子一抛剑鞘,击中他的腹部,叫他直不起腰来。
桑子楠的腹部痛得钻心,弯着腰艰难地道:“你们要做什麽?杀人越货吗?那些都是喜盒,不是财宝。你们把东西还回来,要多少银子,我们另外给——”
男子觉得他异常罗嗦,剑鞘一挑,再朝下一击,桑子楠倒地。
“堂兄!堂兄!”桑落动弹不得,焦急地喊了两声,见桑子楠毫无回应,冲着马车道,“颜如玉,你拆穿我nV儿身份,阻碍我行医坐诊,又罚我进绣坊做劳役。这也就罢了,你为何要偷我喜盒,伤我家人?我与你有何恩怨?”
锦帘後的人悠悠地笑了。
颜如玉坐在马车里,一手撑着头,另一只手捏着钉满线结的帕子,修长的手指懒散地挑起那松松垮垮的线结。
每一针都透着应付和讥笑。
玉苁蓉,壮yAn之药。她拐着弯儿骂人的本事倒挺厉害。
叫什麽“寸芸”,编的那一套竟也将余护卫这样见多识广的暗桩唬住了。
“恩怨?”颜如玉说得慢条斯理,“桑落,你与我的积怨太深了。”
他原本只是g0ng中的普通禁卫,只想建功立业,却因她那两句话,走到了今日这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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