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啊!

        郭洹音几乎要抚掌而叹了。

        这样的回答,她藤原纯子还敢纠缠?

        别说她只是一个昭仪,就算她是皇后、太后、太皇太后……又怎能对至圣先师的饮食礼仪挑剔一个字?

        她要是敢这么做,天下人、不对,光是此时殿中人的唾沫星子就够把她淹死了,还够让其尸身顺流漂回和瀛去。

        凡是和郭洹音打过交道的人,大都称赞他“沉静持重”“不怒而威”,简直生来就是为了胜任礼部之职。

        这些人恐怕难以想象——这一位郭尚书,此时却恨不得在宫宴上击节大笑,因一个膳婢的话而深觉与有荣焉。

        郭洹音看着藤原纯子惨白的面色,心说什么将军之女、绝世之才啊,居然还不如这殿上随手抓来的一个宫娥。

        也对,郭洹音想,和瀛国,向来是最会大吹大擂的。

        明明只有三分,他们便敢用精巧言辞装作十分,说得天上有地上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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