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含章心绪起伏,拳头紧紧的攥着。

        她没有说话,转身进了内室,坐在床边看眼睛紧闭的赵长舆。

        她以为自己不会伤心的,赵长舆是历史人物,他的Si亡是注定的,可是……

        这是个陌生的世界,但在这陌生世界里,他是最信任她,也是最关心她的一个,连她原先的名字都是他重新赋予她的。

        赵含章以为他们还有很长的一段时间一起走,毕竟他要看着她出嫁,看着她在傅家站稳脚跟,然後把王氏和赵二郎接过去……

        她的心一阵一阵的酸痛起来,眼睛又胀又涩,一时说不出话来。

        王氏也听到了大夫的话,忍不住掏出帕子低声哭起来。

        赵长舆慢慢睁开了眼睛,微微偏头看向他们,目光扫过王氏和脸sE难看的赵仲舆,落在了赵含章身上,他含笑道,“看来祖父要失诺,不能送你出嫁了。”

        赵含章再也忍不住,眼泪一滴一滴的落下。

        赵长舆就伸出手来拍了拍她的手,轻叹道:“不必伤怀,Si亡未必不是新生。”

        “祖父……”

        “我们闲话少叙,多说些有用的话吧,”赵长舆话说急了,脸sE更加青白,他让赵含章扶着靠坐起来,“信不是我们祖孙二人写的,东海王拿了草稿自然可以分辨,只是分辨出来了,他却未必就会退兵,这些年将错就错的事并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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