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大的浴室被祂挤得满满当当,连头顶的灯光都被遮蔽了大半。
“你进来干什么?快出去。”江画萤伸手推祂。
屠夫纹丝不动。
昏暗的灯光下,祂古铜色的胸膛挂着不知道是雨水还是汗水凝聚成的水珠,从祂锁骨一路下滑,从腹肌中间滚落,最后隐没在工装裤下。
江画萤艰难地把眼睛移上去,摆出主人的架势:“你是不是不听我的话了?”
屠夫像是个没有感情的复读机:“在一起。”
江画萤:“……”
“我现在要洗澡!只是隔了一道门而已,难不成你还想观摩我洗澡?”她生气地戳了戳,指尖戳进祂炙热弹性的胸肌里。
“我听话,不看。”屠夫后退一步,站到浴室的角落里,看上去竟有些可怜。
如果黑雾浓度没有+1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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