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闻到了吗?”距离太近,他高挺的鼻尖抵在她的皮肤。
“闻到了,”男人嗓音哑沉,松开她的手,起身,“很香。”
而且电视剧里演得没错。
樊听年撤开,初颂终于找到自己的呼吸,像是被樊听年感染,她的嗓子哑了又哑:“这个味道确实很好闻。”
她把右手背在身后,另一只手摸了摸手腕处樊听年鼻尖刚刚碰到的地方。
“那我们看剧吧。”
“好。”
初颂觉得不对劲。
她坐在樊听年斜前方的单人沙发上,能感觉到他偶尔目光落过来,在看她,不对,不是偶尔,是很经常,就比如现在。
他的视线侵略性很强,初颂有时有种感觉,被他盯住时像猎物被猎人咬住。
但当她转过头,想捕捉他的视线时,他又会恰好开口,问她一些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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