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颂陷入自己的思绪里,没再听清那两人说话。
“确定还是要把工作室的陈设全部换掉吗?”万廷问到第二遍,发现樊听年确实没有在听自己说话。
他顺着男人的视线看了眼旁边的女孩儿。
隔了七八米的距离,中间没有任何遮挡,能看到女孩儿平板上的画,是一个水杯各面的图纸,能很明显看出是设计图。
万廷欠身,再次对樊听年:“如果坚持全部更换的话,需要再找一位设计师。”
樊听年艺术世家出身,自己在绘画和雕塑领域成就颇多,前段时间才在瑞士办过个人展,所以对家中陈设的艺术性要求的很高,也情有可原。
但他偏偏又不喜欢自己设计,所以只能另外找别的设计师。
从专业领域的大佬到发布招聘信息,招收应聘的个人独立设计师,到现在为止,三个月时间,已经辞掉了几十个。
每个都是用一段时间,偶尔有张设计图樊听年不满意,就会被换掉,不过即使被辞掉,樊家给的报酬也着实多,所以至今没有任何人不满意。
“嗯。”坐着的年轻男人收回目光,终于迟缓地回应了万廷几秒前的问题。
他看初颂的方向实在看得久,万廷对着他的视线,停顿一秒,之后稍稍侧头,再次看向初颂,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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