纱耶香安静地听着,见到他这副模样,她的心里也跟着抽疼起来。
不知为何在她看来,这绿色的咒文于宁次而言,就像是一道消不去的伤疤一样。
——它似乎时时刻刻都在提醒着他父亲的死,就是源自于这不详的笼中鸟。
一时之间,纱耶香也不知道要说什么话才好,她的目光从那个‘卍’字型的图纹上挪开,急切地自觉觉得这会儿需要说点什么来表达自己的意思安慰对方,话到了嘴边又怕自己再度语出惊人搞出点什么岔子,于是她想了想还是什么都没有说,只是笨拙地拉过他拿着护额的那只手,踮起脚尖再度帮他把护额系上。
“谢谢你。”她低声道。“愿意告诉我这些。”
“如果你实在觉得很痛苦的话,就不要再说下去了。”纱耶香绿色的眸底透出温柔的光。“这些已经足够了。”
“我不需要以掀开别人伤疤的代价,去满足自己的好奇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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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清晨。
当里根和也睁开眼睛的时候,就感觉自己的鼻子下面正顶着冈中春树的臭脚丫。
后者的睡相实在是难以恭维,也不知道晚上究竟是怎么睡的才能够实现早上起来和晚上躺下时候姿势对比的一百八十度大旋转,成功把头从枕头睡到了床脚,时不时还无意识地往下踩了踩,把他的脸当脚垫一样摩擦,嘴里还时不时发出‘纱耶香’的梦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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