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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想到,当初贺章是只身一人离的望京城,未见其家眷子嗣踪影,陆桐生开始晓之以情动之以理,表示只要他肯开口说出点儿有用信息,自己必帮他救出被挟持的家人。

        贺章凄惨一笑,摇了摇头说道,“陆大人,您扳不倒他们的。当初圣上把您投入大理寺难道是真的相信您参与了贪腐案?自然不是,只因为圣上也拿他们没办法,这才让您背了黑锅。”

        陆桐生讶然片刻,命人将贺章松了绑。

        他曾猜想到背后之人定位高权重、轻易撼动不得,要不然张淳不会在最后关头打算将家人秘密送出虞城,然后以自裁这种最极端的守口如瓶方法了结此生。

        还有那夜在京郊别院撕下的宫人衣块儿,他原以为是宫内侍卫牵扯在了其中,如今看来不是,应是宫中某位主子指使才对。

        宫中哪个主子?妃嫔?皇子?一时之间,他没有头绪却有了新的方向。

        就在他和乔良愣神思索的片刻间,不防贺章猛地起身一头撞向旁边柱石,顿时血流成片,然后他身子一软歪在了柱石旁。

        两人忙过去扑救,却为时已晚,贺章一张脸糊成了血人,整个人只剩出的气没了进的气。

        陆桐生气怒惊心,看贺章逐渐闭上血红的双眼,只能沉声承诺,“贺章,只你刚才那一句话便足够,我保证回京后尽全力挖出幕后之人,救出你的家眷且保证他们后半生安全。”

        贺章嘴角这才泛起一丝笑意,气若游丝的缓缓吐出几个字,“永昌…钱庄,画…画是关键!”随后,他头一歪,彻底没了气息。

        陆桐生眼睛血红,脖颈间的青筋根根突起,命乔良将贺章尸身带出去好好安葬,他独自一人在房中坐到了半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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