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若辞口中泛苦,事情已到了她无法控制的地步,分开才是对他最好的安排。
她狠了狠心推开袁子逸。
袁子逸一颗心如坠冰窟,勉强笑了笑,“小辞,你是不是有什么苦衷?之前是我错了,我这就去求我爹,让他去求皇上……”
话音未落,不远处一辆奢华的马车缓缓行近,余下的言语淹没在车轮的滚动声中。
袁子逸懊恼地抬头,马车毫无防备地停在二人跟前。车夫跳下车来,屈身垂首,恭恭敬敬地上前开门。
车门敞开,里边伸出一只男人的手,五指修长,骨节分明。
袁子逸还没反应过来,里头的人突然开口,声音清透如玉,“沿沿……”
这一声出来,袁子逸呆若木鸡,神情如遭雷轰。
沈若辞正试图挣开袁子逸的手,意外听到有人喊她的小名,一个抬眸,那天潢贵胄正坐在马车里,衣冠楚楚,目若朗星,风度翩翩地朝她伸出一只手来……
一时心中大惊,莫非皇上同意让她来见沈相,真的是别有居心?
她心中忐忑,正准备跪拜行礼,严从晖及时阻止了她,“沈姑娘不要声张,请上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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