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妙莹虽看不起马瑜春,但后边这句话正说到她的心坎里上,不由得笑了出来。
她跟沈若辞到底还是有区别的,日后她便是高高在上的皇后,而沈若辞只能是个人尽可夫的小妾,这臭水沟里的淤泥,怎么能跟天上的明月相提并论呢?
一想到这里,她顿时来了兴致,“马公子真是好福气啊,沈若辞那身子,天生是伺候男人的。”
狐狸精似的,没有点大家闺秀的含蓄。
马瑜春也是玩惯了女人,一下就听出她话中的意思,那女子不论容貌身段,样样皆是上等,今晚可有得玩了。
想到这里,他迫不及待地咽了咽口水,“马某定会怜香惜玉,不辜负袁大小姐的美意。”
那笑容猥琐至极,若是往日,袁妙莹看一眼都怕脏了自己的眼睛。
奈不住今日她心情好,便也没有表现出反感,甚至还配合地说笑了几句。
可到底不是一路人,事情交代妥善后,袁妙莹也不愿与他长待下去。她淡淡地扫了他一眼,还是觉得他脸上的笑容油腻得很,又再三强调了接应的要点,就带着丫鬟离开了客栈。
马瑜春也没有浪费那一桌子的好酒好菜,一个人慢品细酌,手上还时不时地把玩桌上的瓷瓶。他今晚连狠货都备好了,酒足饭饱之后再服下,玩弄起女人来更加得趣。
他哼着小曲儿,心情大好。有了这秘药傍身,怕是不死在那女子身上都难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