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着甲胄的将军身后红色披风在空中划出一道奇丽的弧度,越身上马,死死的勒住了缰绳。
枣红色的马儿抬起前足发出嘶吼,想要将马背上的人摔下去,然而背上之人高超的御马术终归叫这马儿没有得手。
眼见着发疯的马儿被控制住以后,陈杏赶忙上前,将那汉子扶起来:“你没事吧,可有伤着,我带您去医馆看看吧。”
危机解除,汉子顺着陈杏的力道起身,“谢谢您啊。”
面对陈杏,这汉子有些忐忑,听着在这汉子看来这位姑娘大抵也是一位贵人。
“没事,这事本来就是我不对。”
陈杏蹲在地上,替汉子将散落一地的芦菔捡起来一一装回筐子里。
百姓也围着那个汉子开展嘘寒问暖,关心他的情况。
更多的是怒视着那个纵马的孩子。
马匹贵重,马就不是寻常百姓有的,是以这孩子定是又是长安哪家权贵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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