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野看着我,没有再多说,他只是耸了耸肩便转身继续工作了。
我也没再多说,转身走了出去。
离开车间,夜风带着凉意。
我抬头望了望城市上空被光污染遮蔽的、稀疏的星空,仿佛能感受到来自羌塘那片纯净而残酷的天地传来的、无声的召唤。
那里,埋葬着张野的爱情与伤痛。
那里,也可能行走着我苦苦寻觅的安宁。
而现在,我们这两个被命运牵引的男人,即将共同奔赴那片土地,去完成各自未竟的追寻与告别。
回到别墅,客厅里那座由装备堆成的“小山”在灯光下泛着冷硬的光泽,无声地强调着即将到来的严酷挑战。
我没有时间沉浸在复杂的情绪里,立刻展开了张野那份堪称“魔鬼”的体能训练计划。
次日清晨六点,城市还未完全苏醒,我已经在小区里开始了十公里负重越野跑。
沉重的背包压得我肩膀生疼,肺部像破风箱一样剧烈喘息,双腿灌铅般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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