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懒得追究。”
我正要说话,童欣因为疼痛,小心翼翼的哎呦了一声,可并没有太多表情。
旁边正在给她处理伤口的医生感慨道:“上午给一个男患者处理伤口,还没你这么严重,都疼的咋咋呼呼的吱哇乱叫,你一个姑娘家倒是挺坚强。”
童欣努了努嘴,没有再说话。
等医生缝合完毕,撤掉无菌洞巾的时候,她却泪流满面,然后哭的特别伤心……
在我的认知中,她并不是一个喜欢矫情的人,估计是真疼了。
医生连忙问是不是哪里疼了,她擦了擦眼泪,又笑了笑道:
“没有,就突然感觉一个人来缝合伤口特别孤独无助。”
“你一个人去的医院?你助理呢?曾姐呢?”
“她们没来,曾姐也是才知道这事儿,但她人在京市,刚刚才跟我通完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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