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刻,我忽然有点心疼……

        看着屏幕里童欣强忍泪水却又故作坚强的样子,我心里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揪了一下。

        那个在舞台上光芒万丈、在谈判桌上寸步不让的女人,此刻却因为缝针的疼痛和独自面对伤口的孤独而脆弱不堪。

        我放软了声音:“疼就哭出来,不丢人。”

        童欣用力吸了吸鼻子,用手背胡乱擦掉眼泪,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

        “谁哭了?是……是灯光太刺眼了。”

        她还是老样子,嘴硬。

        “地址发我。”我说。

        “干嘛?你要来看我啊?”她愣了一下,似乎有些惊讶。

        “我肯定是来不了了,给你点个外卖,热乎的,吃点东西感觉会好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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