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队再次驶上318国道,离开邦达草原,开始向业拉山攀爬。
业拉山的盘山公路同样险峻,但或许是因为经历了怒江七十二拐的洗礼,面对这些连续的弯道,内心反而平静了许多。
我专注地开着车,跟在张野后面。
何雅坐在副驾,大部分时间都看着窗外,偶尔会用很轻的声音提醒一下路况。
她的声音平静,不带任何情绪,仿佛昨晚那个在星空下说出近乎告白话语的人只是我的幻觉。
但这种刻意的平静,本身就在无声地诉说着什么。
翻越业拉山垭口时,我们依旧停车短暂休息。
这里的风景与东达山不同,少了些极致的荒凉,多了几分苍翠点缀。
但风依旧很大,吹得人站立不稳。
何雅没有下车,只是透过车窗看着外面。
我站在车边,点了支烟,看着经幡在狂风中舞动,心里乱糟糟的。
童欣的牵挂,何雅若即若离的情愫,对安宁近乎执拗的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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