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标喝到
押解的禁军猛地,一踹他的腿弯。
“噗通!”
蓝玉双膝重重地砸在坚硬冰冷的地砖上,剧痛让他浑身一颤,也让他从浑噩中惊醒。
他跪在那里,头颅深深地垂下,不敢抬起分毫。
大殿里静得可怕,只能听到他自己粗重的喘息声,和心脏擂鼓般的狂跳。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
不知过了多久,龙椅之上,终于传来了一个慢悠悠的声音。
那声音不大,平淡得没有一丝波澜,却像无数根冰冷的钢针,瞬间刺穿了蓝玉的耳膜,扎进了他的骨髓里。
“这不是咱大明朝的军神,荡平漠北的永昌候吗?”
“怎么跪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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