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们还小,”不待桓王妃把话说完,沈语娇便接了一句:“她们的事自有父皇母后管着,咱们这些做嫂子的,倒是不好多参合。”
桓王妃看向沈语娇,只见她一脸真诚,一时间,她竟是分辩不出沈语娇这话是否出自真心,难道她们家王爷竟是猜错了?
而这厢男宾的餐桌上,桓王也在和江琛说着同一件事:“永嘉自幼让母妃宠得有些过了头,是有些小女儿家的骄纵,昨日若有冒犯母后之处,还望五弟念在她少不更事的份上,别太生气。”
酒桌上,众人推杯换盏,竟是无人注意到今日为首的两人正低声说着话,江琛的手指在酒杯口沿处轻抚转圈,随后摇头笑道:“大哥倒是不必同我说这些,母后身为永嘉的嫡母,费心管教也是应当的,只是......”
他手上力道没能把握好,那纯银酒杯咣当一声倒在桌子上,里面的酒液顷刻间撒了出来,这让还在擎着酒杯准备敬酒的江瑀动作一滞。
“永嘉的错,倒不尽在对母后的不敬之上,永安到底也是皇女,昨日之事若是传扬开来,这咱们皇家的脸面和永嘉妹妹的名声......可该如何是好?”
江瑀垂眸盯着那倾洒的酒杯,半晌,他笑着点了点头,将倒下的酒杯扶正,随后又亲自为江琛斟了杯酒,再次敬道:“五弟说得没错,赶明儿进宫,这事我也是要跟母妃提一提的。”
“还是大哥明理。”江琛眼里分外清明。
酒杯清脆相撞,两人皆是仰头一口饮尽,再回头同酒桌上推杯换盏时,双方一个比一个喝得开怀,仿佛方才的事从未发生过一般。
傍晚时分,桓王府的生辰宴也进入到了尾声,这一日下来可谓是宾主尽欢,桓王夫妇站在府门口面带微笑地送走来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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